这风刮得安静,这觉睡得我头疼。
仍记得那首安静,那晚你在电话那头倾心一唱。
然后就成为习惯,每次通电话,总免不了听你一曲。
昨日七夕,班里有人组织去ktv,不是为了唱歌,只是为了唠嗑。
我没去,只怕是因为再没了那份凑热闹的心思,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老掉了。
如果,你在,我,会不会在?
从头痛中醒来,昨晚并不是睡得很早,今早却一反常态地清醒。
躺在床上迷糊看见的乌泱泱的云,转眼之间变成一片蔚蓝。
所谓晴空万里。
今天,恐怕不会下雨了。
山特绿,好吧,太阳从东方站起来了,这话特俗,我也睡不回去了。
我找不到该去骚扰的人,总是翻啊翻电话簿,人还在,却物是人非。
总想不出那时为什么能面不红心不跳地按出你的电话,然后我们侃天侃地。你的热血愤青被我打击得一塌糊涂,记得偶尔打了你的电话,没有了当时的奋发,或许这便是所谓的长大。
从现实变得更加现实。
那群鸟儿叫得欢喜,白色映称绿色,一掠而过。这一年内,没有悲秋伤春的冲动,因为你们不再。
没有你百看不厌地注意,便没了那份心思。
我原是这么胆怯的人。
不过,现在倒是克服了些,或许是因为少了那份在乎。
我看见了乌云。
几片淡淡的黑色。
飘动的云貌似显得有些逼近,那蓝天和白云是瓶壁,一团黑色的悬浊物跟着风晃荡。为什么不掉下来。
真的跟棉花似的感觉,软绵绵的花。
梅花是个单纯的孩子,不带一点雨的,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
是这个世界在安静着吧。安静地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