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笑笑 于 2011-7-22 21:09 编辑
该死!我又开始想她了!
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他妈的着了魔的想这个叫做叶蜜的女人。
叶蜜。
为什么偏偏是“叶”蜜?!为什么不是花蜜、蜂蜜、蜜糖什么的?!是因为她头发上薄荷叶的香味儿?还是因为她杨柳叶的眉毛青桃叶的眼、银杏叶的睫毛枫叶红的唇?——嘿!叶蜜这小女子就是他妈的与众不同,别的女人是用花儿做的,而她,她他妈的是用叶儿做的,用水嫩水嫩的叶儿做的!
——呵——欠——
我喜欢打呵睡。通常嘴张到极致时,大脑会出现一秒钟的麻痹,大部份人在那一秒钟什么都不想,而我不。我会用那一秒钟去想叶蜜。清醒着的每时每刻我都在想她,我做不到有哪一分哪一秒她不在我的脑子里,所以那一秒我只能用来想她,想她笑起来像只猫的脸蛋儿,想她小巧浑圆的胸部,想她那两根如同剥了包装皮的人造香肠的长腿。
——妈的!我简直爱死了那两根儿青春逼人的长腿!我记得该死的清楚,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是被她的腿勾搭住的。那天刚搬完家,当时累得我连他妈的放屁的劲儿都没了,正瘫在沙发上喘气儿,她就进来了。老头子给她开的门,老头子就是我爸,然后我就听见她说她叫叶蜜,住隔壁,要帮忙尽管找她等一些狗屁糟糟的话。我是他妈的懒得听,事实上我已经累得快睡着了,眯着眼正瞅见她光溜溜的两根儿腿。那天她穿了件超短裙,短得几乎露出半个屁股来,我现在甚至还记得她当时内裤的颜色:苹果绿。——真他妈让我想吃一口。
她先是跟老头子说话来着,不过那双贼眼却瞟着我——我承认,我是他妈的有点吸引人,天生一副爱招女人蹂躏的践相——让我吃了不少苦还乐此不疲。老头子从她的桔瓣眼中看见了色眯眯的我,坏笑着扭脸指我:“他是我儿子,帅吧?!”这老家伙!一见到女人就把我扯出来,看我被骚扰比看好莱坞大片还带劲!
叶蜜这才明目张胆地看我,笑成很可爱的样子问老头儿:“他叫什么名子?”
老头子更是笑得像一朵开得乱七八糟的老花:“我叫他小杂种或是兔崽子,你可以叫他小色棍,”老家伙已看出我累得快断气儿了,借机大占便宜,假意压低了声音对叶蜜说:“这小王八蛋好色得很,专看人家姑娘大腿,下回来我们家切记穿裤子来!”叶蜜那个老女人顿时笑得五官移位浑身哆嗦。
我妈挺喜欢她,摸着我昏沉沉的头介绍给她:“他叫炫。”
“炫”——我的名子只有她叫得登峰造极,就好像她嘴里噙了个水铛铛的荔枝,一叫“炫”,就从那整排的小白牙里往外溢蜜汁,甜得我骨酥筋软,就是他妈的溺死在她的蜜里,老子也是千秋不悔!
这世上有一种女人最可怕,可爱起来像个他妈的天使,一箭穿心让你死在她的软玉温香里你还美得流口水;邪恶起来比巫婆还恐怖三分,不知念个什么该死的咒语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哄得你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叶蜜碰巧就是这种天使与巫婆二合一后的女人,我不巧就遇上了这个天使与巫婆二合一后的叶蜜。
——哦,该死!是阳光,阳光穿过百叶窗正刺到我的眼皮儿上,!我想了她多久?从紫灵灵的黎明到金晃晃的清晨,几亿秒过去了,释伽老佛爷说一粒沙里面有三千世界,本炫佛爷就说,一秒钟里有三千叶蜜。几亿秒从我的生命中淌过,就有几千亿个叶蜜在我的血液里融合,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怒、她的怨,每一张生动的面孔都是我的血细胞,,一但哪天我失去了她,我的生命也就就此枯竭。说我为她而生,可我生下来时并没有预料到她会走入我的生命,该是为她而活吧,她就是我的空气,我的水,我的阳光,我的食物,我这条贱命活着的理由——妈的!我真是疯了!我竟被她折磨得变成了该死的诗人,歌咏,礼赞,在床上打着滚儿的爱她!
我得翻个他妈的身避开这阳光,因为它让我想起叶蜜的皮肤来,她那散发着金色香气的皮肤来!我从来不否认我是个好色之徒,忘了是哪位睿智的老人家曾经说过,食色性也。如果美色可以当饭吃,我早就被叶蜜喂得滚瓜溜圆了。
——喂,等等,怎么回事?我该死的枕头又被昨晚睡觉流下的口水打湿了……说起这枕头,还是和叶蜜第一次逛街时她给我买的。这丫头片子,刚认识的时候还装得像个腼腆的卡通少女,混熟了之后就开始把我往外骗,美其名曰陪她逛街,其实是帮她扛东西兼作免费保镖。我那时才明白她为什么没事献殷勤地给我做点心吃,女人的饭还真不是轻易能白吃的。
我实在很怕和她出去逛街,她除了疯狂购物疯狂杀价疯狂吃零食外,还疯狂地调戏我——虽然我对此也很有些乐此不疲。她一上街就穿着暴露,光着两根性感的长腿,还经常有意无意地蹭到我的腿,令我兴奋得直打冷颤。她还在耳垂儿上、脖颈上、手腕上洒了水果味儿的香水,让我直想一口一口把她吞进肚里。